第22章哥们帮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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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到如今，罗伟国摇摇头，叹气说：“算了，重新来过吧。”
钟火麟大骂：“他丫的王八蛋！肯定是李绍雄弄的鬼！”
“嘘……”
“嘘什么，我才不怕他！”
“没证据不要乱说。”
“证据？”钟火麟眼睛一亮，一把抓住罗伟国的手臂，“喂，公司有闭路电视的，我们可以去查看。”
罗伟国笑笑，说：“就算拍下他曾经进来过，又怎么样？”
钟火麟瞪大了眼睛，“那就证明是他搞的鬼啊！”
“证明？只能证明他进来过，却不能证明他破坏东西。”罗伟国原地转了一个圈，又说：“这个房间没有闭路电视。他进来过没问题，因为他是推广部的职员，这里所有的东西，他都有权过问，也有权进来查看样版。”
“那……”钟火麟反驳不得，狠狠咒骂：“一定是他！他以前干过，懂得颜料的区别，换成是两位经理，懂个屁！”
罗伟国拍拍他的肩膀，“火麟，社会是这样的了。吃了亏，学乖就好，以后不要得罪人……嗳嗳，你是不是和他吵架了？不然他怎么会干这种勾当？”
钟火麟想起之前的事情，低声嘀咕：“那个人真是小气、阴险、狠毒！”
罗伟国问：“你真的和他吵架了？”
钟火麟刚刚按下的怒火“嗖”地又窜上来，“就和他吵架怎了？就笑话他怎了？岂有此理，我现在就去打他一顿，不干了！”
罗伟国看着他，忽然笑了。
钟火麟一愣，“你笑什么？”
“笑你呀。冲动。”
“我……我就忍不下这口气！”
“那你去打他啊，打了赔伤药费，还得被公司解雇。”
“赔就赔，解雇就解雇！我不怕！”钟火麟一想起自己是千万富翁，这点儿钱还没有？顿时捋衣袖就准备出去。罗伟国一把抓住他，“你还真的打？”
“就打那王八蛋！”
“你……”罗伟国白了他一眼，“好吧，就算你打他一顿出气，又怎样？你现在有个机会在推广部工作，去到其他公司可没这个机会。”
钟火麟不服气，“外边的机会更多呢！”
“更多？李绍雄也更多！你打得了多少个？”
“见一个打一个！”钟火麟说话还是很大声，但整个人已经停了下来。他的火气已经发泄一通，情绪渐渐冷静，明白罗伟国说的话很有道理。
罗伟国定定地看着，知道事态得到了控制，便说：“好了，别再想无用的事情了，我去找雷哥他们上来，大家一起重新把样版订好。时间很紧呢。”
钟火麟点点头，感激地说：“伟国，谢谢你。”
罗伟国笑笑，走了出去。
钟火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想：“居然拿公司的生意来开玩笑，要是完成不了任务，岂不是让莱顿克公司告状？真是没品的人……”
门外脚步声响，居然是李绍雄来了。两人一见面，钟火麟的眼睛立即喷着火。李绍雄扭头到处看了看，大声说：“哎呀，搞什么嘛，好端端的样版，怎么就涂错了颜料？”
他好整以暇地抽出一根烟点燃，又悠哉悠哉地吐一口烟雾，说：“你也真是的，越帮越忙，不会涂就不要乱来。”
“哼，栽赃嫁祸！”
“嘿嘿……”
“你笑吧，让你笑个够！”
李绍雄确实笑得很奸，“我当然有点想笑，一想起昨天中午，我更加想笑。当时是谁在笑话别人？怎么一转眼就被别人笑回头了？”
“草！”钟火麟把硬纸皮一甩，一副要打架的模样。
李绍雄才懒得理他，一脚把几张纸皮踢开，低声说了句：“垃圾！”这话一语双关，很阴毒。钟火麟瞪着他，忍住没出声。
李绍雄又说：“垃圾呢，就得及时扫开，免得占地方。”
钟火麟冷笑说：“专门干些阴险卑鄙的事情，才是真正的垃圾！”
李绍雄脸色一沉，“钟火麟，现在由于你的工作失职，导致公司活动进程受阻，你必须负上全责。你一定要在指定的时间内完成任务，不然，一切损失由你赔偿！”
钟火麟大声说：“好！还有几天时间，我照样能按时完成！”
李绍雄阴阴地笑了笑，“是吗……”
这时门外脚步声再响，罗伟国、雷哥等人都进来了。
李绍雄看了他们一眼，说：“你们上来干什么？下面不用做？”
大家互相看看，一时都没出声。
李绍雄又说：“时间已经很紧了，一楼大堂的会场要是还布置不了的话……”他转头望着钟火麟冷笑，“你自己闯的祸自己负责，没人有空闲帮你。”
钟火麟赌气大声说：“我就自己做！”
罗伟国轻轻咳两声，“呃……想自己做也是做不了的。绍雄，三米高的样版，起码要有两个人固定纸皮，一个人钉合，如果他自己做……”
李绍雄昂着头，“没听到吗？人家自告奋勇的。”
罗伟国淡淡一笑，“自告奋勇归自告奋勇，你是这项工作的执行者，明知不可能的事情，万一出了差错，责任一样脱不了。”
李绍雄的脸色微微一变。
罗伟国停了停，接着说：“无论是钟火麟也好，谁都好，到了最后搞砸了，公司都是先向你问责，对方公司也是向你追责，这个……”
李绍雄盯着罗伟国，“你什么意思！”
罗伟国轻叹：“我的意思很明白啊，大家通力合作完成任务，都好交差。这样吧，下面的工作也很紧，全部都上来做样版是不行的。雷哥、康明，你们帮火麟，其他人和我就布置会场，怎么样？”
雷哥和康明都点点头。
李绍雄沉着脸，过了一会儿才说：“不管你们怎么分配人手，我向两位经理汇报这件事……由于是钟火麟造成的意外，所以一切加班费用，都从他的工资里边扣除。”
钟火麟哈哈一笑，“扣就扣，老子大把的钱！”
李绍雄也哈哈一笑，“打肿脸充胖子……”
雷哥忽然说：“我不要加班费了，就那么两三天而已。”
康明也说：“好吧，反正我老婆回去探亲了，在公司呆久点也一样。”
罗伟国暗暗皱眉，想：“这样子岂不是明摆着和李绍雄作对？”
果然李绍雄的脸色更加阴沉，目光逐一扫去。另外两个员工都是跟随雷哥的，粗汉子讲义气，根本不鸟他，纷纷同意不要加班费。
钟火麟心头一暖，满腔的愤懑和委屈忽然就化为感动，一时竟说不出话来。
李绍雄大怒，“雷哥，好像我们也是伙计来的，你加班，我怎能不帮你申请加班费呢？”
雷哥愣了愣，没搭腔。
钟火麟大声说：“好，照样给加班费，扣我的！”他双手一挥，“哥们，干活了，下班了我请大家喝酒去。”
大伙都笑了笑。李绍雄转身就走，很快没了人影。
三人一边干活，一边闲聊着。钟火麟当然是大骂李绍雄不停，康明有时插上两句帮腔，雷哥一直沉默着。
钟火麟瞄了一眼雷哥，说：“雷哥，这次连累了几位伙计，我心里真过意不去。”
雷哥淡淡一笑，“还说？你不嫌烦我都嫌烦了。”
康明说：“就是，你请喝酒就行！”
钟火麟一拍大腿，“好，今晚喝顿痛快的，吃海鲜！”
雷哥摇摇头，“年轻人就是这样，什么都逞能。喝酒是可以喝的，随便找个大排档，大家才喝得开心，你要是花钱太多，我们心里怎能安乐？何况，我们还领你的加班费。”
康明问：“真的领？”
钟火麟立即接口，“必须领，没事儿！”
雷哥停下手头的工作，望着康明，“不领不行啊，你没听到他刚才怎么说的？”康明点点头，“那倒也是，可不能做得太过火了。”
钟火麟问：“雷哥，你以前和他……”
雷哥淡淡一笑，接着干活，说：“以前是以前，现在是现在。”
钟火麟眨眨眼睛，好奇了，“哦？现在闹翻了？”
雷哥没回答，康明说：“也不是闹翻那么严重。以前呢，我们和他就像现在和你一样，什么事儿都齐心合力，大家在一起很开心。后来……”他瞧了瞧雷哥，接着说：“人家在推广部越干越有地位了，有本事了，和我们这些粗人就疏远了。”
钟火麟骂一声：“忘恩负义！”
雷哥呵呵一笑，“也不能这么说的，我们对他没恩，他也不算负义。”
“有恩！”钟火麟突然站起来，认真地说：“你们对我有恩啊！今天要不是你们撑我，我就早辞职不干了，所以呢，这份情我会记住的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
“呵呵呵……”
两人笑了几声。
和这些豪爽汉子在一起，钟火麟觉得真心高兴，似乎那点屈辱早就过去了。他倒不介意重新加班干活，只是对于李绍雄，隐隐间感到恐惧。自己也是推广部的业务员，在工作上有许多问题还不懂，现在不但得不到指点，随时还有被陷害的可能，那可不大妙……
接下来几天，两个部门的人分成几组，终于按时完成了工作。会场已经布置好了，宣传手册印好了，波鞋样版也做好了，摆在商场一楼，显得特别有气势。
星期六早上，莱顿克公司把十几箱波鞋运来，双方员工做最后的交流和细节安排。李绍雄是主角，当然忙得团团转。谢展鹏和陈志东代任经理以来，这是第一项推广活动，他们也很重视，都亲身来到，指手划脚地。
十一点，商场人流渐渐增多，推广活动正式开始。罗伟国、钟火麟、雷哥等人反而空闲下来，在一楼休息室里坐着。
钟火麟轻轻慨叹：“伟国，搞活动原来这样的。”
罗伟国说：“你不是吧？来公司那么久了，现在才知道？”
钟火麟涩然一笑，“以前没真正接触过，只是印宣传手册而已，现在才明白，做好一次推广活动，绝对不简单呐。”
罗伟国点点头。
钟火麟又说：“你每次都这样干，累不累？”
罗伟国呵呵一笑，“只要是自己喜欢干的活儿，怎会觉得累呢？每次活动，从宣传手册的排版，到会场的布置，还有道具的制作，都是我仔仔细细想出来的，觉得特别有成就感，有干劲。”
“嗯！”钟火麟低声说：“我一看到那巨型波鞋就特别兴奋，那可是我的心血啊！”
“去！那是好多人的心血。”
“嘻嘻，我的心血多一点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两人都笑得好开心。
事到如今，罗伟国摇摇头，叹气说：“算了，重新来过吧。”
钟火麟大骂：“他丫的王八蛋！肯定是李绍雄弄的鬼！”
“嘘……”
“嘘什么，我才不怕他！”
“没证据不要乱说。”
“证据？”钟火麟眼睛一亮，一把抓住罗伟国的手臂，“喂，公司有闭路电视的，我们可以去查看。”
罗伟国笑笑，说：“就算拍下他曾经进来过，又怎么样？”
钟火麟瞪大了眼睛，“那就证明是他搞的鬼啊！”
“证明？只能证明他进来过，却不能证明他破坏东西。”罗伟国原地转了一个圈，又说：“这个房间没有闭路电视。他进来过没问题，因为他是推广部的职员，这里所有的东西，他都有权过问，也有权进来查看样版。”
“那……”钟火麟反驳不得，狠狠咒骂：“一定是他！他以前干过，懂得颜料的区别，换成是两位经理，懂个屁！”
罗伟国拍拍他的肩膀，“火麟，社会是这样的了。吃了亏，学乖就好，以后不要得罪人……嗳嗳，你是不是和他吵架了？不然他怎么会干这种勾当？”
钟火麟想起之前的事情，低声嘀咕：“那个人真是小气、阴险、狠毒！”
罗伟国问：“你真的和他吵架了？”
钟火麟刚刚按下的怒火“嗖”地又窜上来，“就和他吵架怎了？就笑话他怎了？岂有此理，我现在就去打他一顿，不干了！”
罗伟国看着他，忽然笑了。
钟火麟一愣，“你笑什么？”
“笑你呀。冲动。”
“我……我就忍不下这口气！”
“那你去打他啊，打了赔伤药费，还得被公司解雇。”
“赔就赔，解雇就解雇！我不怕！”钟火麟一想起自己是千万富翁，这点儿钱还没有？顿时捋衣袖就准备出去。罗伟国一把抓住他，“你还真的打？”
“就打那王八蛋！”
“你……”罗伟国白了他一眼，“好吧，就算你打他一顿出气，又怎样？你现在有个机会在推广部工作，去到其他公司可没这个机会。”
钟火麟不服气，“外边的机会更多呢！”
“更多？李绍雄也更多！你打得了多少个？”
“见一个打一个！”钟火麟说话还是很大声，但整个人已经停了下来。他的火气已经发泄一通，情绪渐渐冷静，明白罗伟国说的话很有道理。
罗伟国定定地看着，知道事态得到了控制，便说：“好了，别再想无用的事情了，我去找雷哥他们上来，大家一起重新把样版订好。时间很紧呢。”
钟火麟点点头，感激地说：“伟国，谢谢你。”
罗伟国笑笑，走了出去。
钟火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想：“居然拿公司的生意来开玩笑，要是完成不了任务，岂不是让莱顿克公司告状？真是没品的人……”
门外脚步声响，居然是李绍雄来了。两人一见面，钟火麟的眼睛立即喷着火。李绍雄扭头到处看了看，大声说：“哎呀，搞什么嘛，好端端的样版，怎么就涂错了颜料？”
他好整以暇地抽出一根烟点燃，又悠哉悠哉地吐一口烟雾，说：“你也真是的，越帮越忙，不会涂就不要乱来。”
“哼，栽赃嫁祸！”
“嘿嘿……”
“你笑吧，让你笑个够！”
李绍雄确实笑得很奸，“我当然有点想笑，一想起昨天中午，我更加想笑。当时是谁在笑话别人？怎么一转眼就被别人笑回头了？”
“草！”钟火麟把硬纸皮一甩，一副要打架的模样。
李绍雄才懒得理他，一脚把几张纸皮踢开，低声说了句：“垃圾！”这话一语双关，很阴毒。钟火麟瞪着他，忍住没出声。
李绍雄又说：“垃圾呢，就得及时扫开，免得占地方。”
钟火麟冷笑说：“专门干些阴险卑鄙的事情，才是真正的垃圾！”
李绍雄脸色一沉，“钟火麟，现在由于你的工作失职，导致公司活动进程受阻，你必须负上全责。你一定要在指定的时间内完成任务，不然，一切损失由你赔偿！”
钟火麟大声说：“好！还有几天时间，我照样能按时完成！”
李绍雄阴阴地笑了笑，“是吗……”
这时门外脚步声再响，罗伟国、雷哥等人都进来了。
李绍雄看了他们一眼，说：“你们上来干什么？下面不用做？”
大家互相看看，一时都没出声。
李绍雄又说：“时间已经很紧了，一楼大堂的会场要是还布置不了的话……”他转头望着钟火麟冷笑，“你自己闯的祸自己负责，没人有空闲帮你。”
钟火麟赌气大声说：“我就自己做！”
罗伟国轻轻咳两声，“呃……想自己做也是做不了的。绍雄，三米高的样版，起码要有两个人固定纸皮，一个人钉合，如果他自己做……”
李绍雄昂着头，“没听到吗？人家自告奋勇的。”
罗伟国淡淡一笑，“自告奋勇归自告奋勇，你是这项工作的执行者，明知不可能的事情，万一出了差错，责任一样脱不了。”
李绍雄的脸色微微一变。
罗伟国停了停，接着说：“无论是钟火麟也好，谁都好，到了最后搞砸了，公司都是先向你问责，对方公司也是向你追责，这个……”
李绍雄盯着罗伟国，“你什么意思！”
罗伟国轻叹：“我的意思很明白啊，大家通力合作完成任务，都好交差。这样吧，下面的工作也很紧，全部都上来做样版是不行的。雷哥、康明，你们帮火麟，其他人和我就布置会场，怎么样？”
雷哥和康明都点点头。
李绍雄沉着脸，过了一会儿才说：“不管你们怎么分配人手，我向两位经理汇报这件事……由于是钟火麟造成的意外，所以一切加班费用，都从他的工资里边扣除。”
钟火麟哈哈一笑，“扣就扣，老子大把的钱！”
李绍雄也哈哈一笑，“打肿脸充胖子……”
雷哥忽然说：“我不要加班费了，就那么两三天而已。”
康明也说：“好吧，反正我老婆回去探亲了，在公司呆久点也一样。”
罗伟国暗暗皱眉，想：“这样子岂不是明摆着和李绍雄作对？”
果然李绍雄的脸色更加阴沉，目光逐一扫去。另外两个员工都是跟随雷哥的，粗汉子讲义气，根本不鸟他，纷纷同意不要加班费。
钟火麟心头一暖，满腔的愤懑和委屈忽然就化为感动，一时竟说不出话来。
李绍雄大怒，“雷哥，好像我们也是伙计来的，你加班，我怎能不帮你申请加班费呢？”
雷哥愣了愣，没搭腔。
钟火麟大声说：“好，照样给加班费，扣我的！”他双手一挥，“哥们，干活了，下班了我请大家喝酒去。”
大伙都笑了笑。李绍雄转身就走，很快没了人影。
三人一边干活，一边闲聊着。钟火麟当然是大骂李绍雄不停，康明有时插上两句帮腔，雷哥一直沉默着。
钟火麟瞄了一眼雷哥，说：“雷哥，这次连累了几位伙计，我心里真过意不去。”
雷哥淡淡一笑，“还说？你不嫌烦我都嫌烦了。”
康明说：“就是，你请喝酒就行！”
钟火麟一拍大腿，“好，今晚喝顿痛快的，吃海鲜！”
雷哥摇摇头，“年轻人就是这样，什么都逞能。喝酒是可以喝的，随便找个大排档，大家才喝得开心，你要是花钱太多，我们心里怎能安乐？何况，我们还领你的加班费。”
康明问：“真的领？”
钟火麟立即接口，“必须领，没事儿！”
雷哥停下手头的工作，望着康明，“不领不行啊，你没听到他刚才怎么说的？”康明点点头，“那倒也是，可不能做得太过火了。”
钟火麟问：“雷哥，你以前和他……”
雷哥淡淡一笑，接着干活，说：“以前是以前，现在是现在。”
钟火麟眨眨眼睛，好奇了，“哦？现在闹翻了？”
雷哥没回答，康明说：“也不是闹翻那么严重。以前呢，我们和他就像现在和你一样，什么事儿都齐心合力，大家在一起很开心。后来……”他瞧了瞧雷哥，接着说：“人家在推广部越干越有地位了，有本事了，和我们这些粗人就疏远了。”
钟火麟骂一声：“忘恩负义！”
雷哥呵呵一笑，“也不能这么说的，我们对他没恩，他也不算负义。”
“有恩！”钟火麟突然站起来，认真地说：“你们对我有恩啊！今天要不是你们撑我，我就早辞职不干了，所以呢，这份情我会记住的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
“呵呵呵……”
两人笑了几声。
和这些豪爽汉子在一起，钟火麟觉得真心高兴，似乎那点屈辱早就过去了。他倒不介意重新加班干活，只是对于李绍雄，隐隐间感到恐惧。自己也是推广部的业务员，在工作上有许多问题还不懂，现在不但得不到指点，随时还有被陷害的可能，那可不大妙……
接下来几天，两个部门的人分成几组，终于按时完成了工作。会场已经布置好了，宣传手册印好了，波鞋样版也做好了，摆在商场一楼，显得特别有气势。
星期六早上，莱顿克公司把十几箱波鞋运来，双方员工做最后的交流和细节安排。李绍雄是主角，当然忙得团团转。谢展鹏和陈志东代任经理以来，这是第一项推广活动，他们也很重视，都亲身来到，指手划脚地。
十一点，商场人流渐渐增多，推广活动正式开始。罗伟国、钟火麟、雷哥等人反而空闲下来，在一楼休息室里坐着。
钟火麟轻轻慨叹：“伟国，搞活动原来这样的。”
罗伟国说：“你不是吧？来公司那么久了，现在才知道？”
钟火麟涩然一笑，“以前没真正接触过，只是印宣传手册而已，现在才明白，做好一次推广活动，绝对不简单呐。”
罗伟国点点头。
钟火麟又说：“你每次都这样干，累不累？”
罗伟国呵呵一笑，“只要是自己喜欢干的活儿，怎会觉得累呢？每次活动，从宣传手册的排版，到会场的布置，还有道具的制作，都是我仔仔细细想出来的，觉得特别有成就感，有干劲。”
“嗯！”钟火麟低声说：“我一看到那巨型波鞋就特别兴奋，那可是我的心血啊！”
“去！那是好多人的心血。”
“嘻嘻，我的心血多一点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两人都笑得好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