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六十三章 草原的主人
推荐阅读：庆余年、林徽因书信集、彼得大帝、克林威尔、清史论丛、州县初仕小补、拿破伦、林肯、苏格拉底、中日战辑选录
贪玩中文网 www.tanwanzw.com，最快更新台海特工最新章节！
“大巫师，就这样放他们走了，合适吗？”两位巫师在他们族人的簇拥下离开村子，向着他们自己的家园走去，看着这群人的背影，大首领觉得有些莫名憋屈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，反正不好受。
“合适。”祖鲁冲着大首领一笑，洁白的牙齿是那么的圣洁。
“那……”大首领欲言又止，又向这群人看去。
这时，他们已经走的有些远了，或许是急于想摆脱敌人的视野。大首领看着他们，已经不复原来时一个个清晰可见，很容易辨认，渐渐变得黑压压的，融为了一个整体，看上去有些模糊，但是给人一种坚不可摧的气势，跟早先族中的城堡类似。大首领忽然感觉到有些东西萦绕在心头，想要去抓，却又不那么真切。或许是错觉吧。
“是不是想到了什么？”大巫师一样盯着远去的人群，但这句话却是对大首领说的。
“嗯？”大首领愣了一下，“是有点。不过，不大真切……”
“嗯。”大巫师答应一声，之后又是很长时间的沉默，直到对方消失在草原的地平线上，看不见人影，只留下风吹动的草叶之后，大巫师才说：“好了，回去吧。”
“走吧。”大首领向周围的人下了命令，武士们才逐渐离开，围观的众人早已经走的差不多了，本来就是村子重建的关键时候，哪里有那么多时间来为曾经的敌人送别，保不准不久之后，他们依旧是敌人，到时候兵戎相见，更是眼红，现在就没必要多此一举了。抱着这样心里的人不少，虽然他们相信大巫师，相信大首领，但是，对于敌人在被迫之下答应的和平，还是持保守态度的。当然也有不少是相信和平的，更是相信大巫师的通天手法可以使他们真心放下武器。
“是不是还是觉得让他们离开不妥？”众人离开之后，大巫师邀大首领一块往回走，边走边说。
“的确。他们威胁实在太大了，离着咱们这么近，本身也是这片草原上的大族，若是他们再次联合起来攻打我们，虽然能够将他们再次击退，但是，损失是难免的。就像这次，我们虽然击退了他们，但是，死去的兄弟姐妹还是不少。战火总会是有伤亡的，无论是胜是败。”大首领看着眼前被焚毁的房屋，尚未来得及重建的遗址，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。真想拿上家伙去找他们拼命，一定要灭掉他们啊，这群不知进化的野蛮人……
忽然，一只手搭在了大首领的肩膀上，“不要如此，都已经过去了，就算是我，也没法是死去的亡魂重返人间，无法解脱失去亲人的痛苦，……”
“是，这里原本是儿童们最爱来玩耍的地方，现在居然……变成一堆灰烬，真是难以压制心中的怒火，我恨不能……”
“算了。都过去了。”大巫师怕了拍大首领的肩膀。
“您真的不想让我去教训他们一下吗？”大首领有些渴求的看着大巫师。
“老师还在的时候，应该也有过被他族袭击的情况吧？”大巫师没有作答，而是反问大首领。
“有过，我记忆中是三次。”
“那三次被袭击之后，老师是否也允许去教训他族了？应该不会允许吧？还记不记得他当时是怎么说的？”
“是不允许。我几次请求都没有允许，就在上一次的时候，我甚至想直接带人过去，不跟老巫师商议，结果我们走到一半的时候，还是被拦了下来，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巫师已经跑到我们前边去了。”大首领回忆着当年的事情。
“嗯，还记得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吗？”
“记不清了。”大首领没敢正眼看大巫师。
“呵呵，也很久了。”大巫师不计较这件事，慢慢挪步向前走去。大首领愣了愣之后，也跟了上去。
“你是不是还在想我为什么放走那两个巫师？你是不是认为只要扣押这两个巫师，或者杀掉他们，就可以解决其他他族的传承？或者可以趁此机会一举消灭掉这些族群？是不是？”大巫师依旧慢慢的走着，眼前就是自己的茅草屋了。
“是的。大巫师都是族中最为尊贵的领导，只要有大巫师在，族中一切都可以平稳下来。”
“这就是你的答案了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屋里坐回吧。”大巫师邀请之后，当先走进茅草屋，大首领随后跟上。
“各族的传承都有自己的独特的一面，不是他人可以揣测的。就像是我族，即便是我现在死亡了，也有巫师能够按依据寻找下一任大巫师，不会出现中断。当然，最好的方式还是能够向我们这样的传承，这才是正统的传承，离开了正统的传承，通过那种方式的话，虽然能够保住了传承，但是要经过很久才能恢复大巫师的实力，才能真正肩负起保护族人的责任。”大巫师给大首领解释着。
“灭掉他们不是不行，也没什么难度。你也知道，正片草原上，只有我们才是走出去的，接触到了外边那么多繁华的文明，接触到了外边那么先进的技术，所以我族才一家独大。其他各族是无法比拟的。”
“就跟那两位巫师说的，通过牛羊等来赎回他们，咱们根本就不缺少这些，这些东西在外边甚至根本就不值几个钱。不客气的说，光是咱们兰特武士手中的枪支的价格，就已经远远超过这些物品了。这些在他们族中，却还是最为贵重的。”
“嗯。”大首领点了点头，很赞成，同时更加不明白为什么大巫师要说这些，说这些跟不消灭他们有什么关系吗？甚至大首领想说，正是因为这些族群落后，所以跟应该被时代所淘汰，这正是达尔文进化论所讲的优胜劣汰。
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是不是想说正是因为他们拙劣，所以他们更应该被消灭。”大巫师看透了大首领的心思，“优胜劣汰没问题，关键是谁来淘汰他们。这个人，不是我们。”
“那会是谁？难道还有其他种族可以……”
“都不是，我们没有这个实力，更是没有这个资格。我们还没有优先到可以评定一个种族的存在与否，我们还没有到那个层次。”
“您是指……？”
“嗯，是我们的神灵，他才有这个这个资格。”大巫师盯着大首领，一字一顿的说。
大首领被盯得有些发麻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。这些年，一直在大首领这个位子上，对内，跟大巫师可以说是平起平坐，出于对大巫师的尊重，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，对外，历经多少磨难，更换了无数雇主，依旧是能够保持自我为中心，没有将兰特贬值为他人的奴仆，而且也创下了偌大的名号。这样的身份本不该如此，但是面对大巫师，从心底里感到有些畏惧，这种畏惧就像是对神的静养一样。
“几千年前，这片草原上有无数的族群，他们共同生活在这里，战乱和饮食制约着他们。那时候，我们兰特就在。他们两族也在，其他那些个小族也在，而且没有现在这样小。几千年之后的今天，我们这几族都在，这是为什么？就是因为我们还不到灭绝的时候，我们这些族群还肩负这守卫草原的任务，只要有我们在，草原终归还是草原。”
“那些不知廉耻的资本家们，只知道开发，只知道索取，甚至不惜杀害草原上原有的族人，他们以为这些事情做得隐秘，实际上我们都已知晓，只是时机未到，还不能有所动作。若是我们这些种族全部消失了，那么这片草原也离着消失不远了。他们的贪婪是无止境的，也只有我们的存在才能够阻挡他们的脚步。”
“这就是为什么要让他们活下去的理由，最关键的理由。说简单些，我们都是这片草原的守护者，内斗只会消耗我们的实力，当我们内斗到自身无法承受的时候，肯定会拉来外援，那时候，就真正是草原消失的开始了。”
“我也将这些话告诉他们二人了，他们也会想明白的。草原上的族人已经不多了，经不起这样的消耗了。你看，咱们的族人，每年出去的都在增加，留下的族人已经越来越少，真正能够体会草原真意的人也越来越少。出去后回来的人，住不惯这样的茅草屋，喝不惯这母亲河的水，吃不惯我们这种粗磨磨出的面粉，穿不惯我们这些粗布的衣服，也瞧不上我们这些手工的族饰，甚至，也有人看不惯我们这些‘土著人’了，……”
“是谁？哪个小崽子居然敢这样？我一定将他法办，严加处理。”大首领坐不住了，族人的未来真的有些担忧，自己不是没想过要将族人全部带出去，全部离开草原，离开这出生的土地，离开这祖先留下来的住地，可是自己又一次次的否决，这样不可行，这样不应该。可是自己还是头一次听到自己的族人居然有对大巫师不尊敬的，这种情况决不能有。
“大巫师，就这样放他们走了，合适吗？”两位巫师在他们族人的簇拥下离开村子，向着他们自己的家园走去，看着这群人的背影，大首领觉得有些莫名憋屈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，反正不好受。
“合适。”祖鲁冲着大首领一笑，洁白的牙齿是那么的圣洁。
“那……”大首领欲言又止，又向这群人看去。
这时，他们已经走的有些远了，或许是急于想摆脱敌人的视野。大首领看着他们，已经不复原来时一个个清晰可见，很容易辨认，渐渐变得黑压压的，融为了一个整体，看上去有些模糊，但是给人一种坚不可摧的气势，跟早先族中的城堡类似。大首领忽然感觉到有些东西萦绕在心头，想要去抓，却又不那么真切。或许是错觉吧。
“是不是想到了什么？”大巫师一样盯着远去的人群，但这句话却是对大首领说的。
“嗯？”大首领愣了一下，“是有点。不过，不大真切……”
“嗯。”大巫师答应一声，之后又是很长时间的沉默，直到对方消失在草原的地平线上，看不见人影，只留下风吹动的草叶之后，大巫师才说：“好了，回去吧。”
“走吧。”大首领向周围的人下了命令，武士们才逐渐离开，围观的众人早已经走的差不多了，本来就是村子重建的关键时候，哪里有那么多时间来为曾经的敌人送别，保不准不久之后，他们依旧是敌人，到时候兵戎相见，更是眼红，现在就没必要多此一举了。抱着这样心里的人不少，虽然他们相信大巫师，相信大首领，但是，对于敌人在被迫之下答应的和平，还是持保守态度的。当然也有不少是相信和平的，更是相信大巫师的通天手法可以使他们真心放下武器。
“是不是还是觉得让他们离开不妥？”众人离开之后，大巫师邀大首领一块往回走，边走边说。
“的确。他们威胁实在太大了，离着咱们这么近，本身也是这片草原上的大族，若是他们再次联合起来攻打我们，虽然能够将他们再次击退，但是，损失是难免的。就像这次，我们虽然击退了他们，但是，死去的兄弟姐妹还是不少。战火总会是有伤亡的，无论是胜是败。”大首领看着眼前被焚毁的房屋，尚未来得及重建的遗址，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。真想拿上家伙去找他们拼命，一定要灭掉他们啊，这群不知进化的野蛮人……
忽然，一只手搭在了大首领的肩膀上，“不要如此，都已经过去了，就算是我，也没法是死去的亡魂重返人间，无法解脱失去亲人的痛苦，……”
“是，这里原本是儿童们最爱来玩耍的地方，现在居然……变成一堆灰烬，真是难以压制心中的怒火，我恨不能……”
“算了。都过去了。”大巫师怕了拍大首领的肩膀。
“您真的不想让我去教训他们一下吗？”大首领有些渴求的看着大巫师。
“老师还在的时候，应该也有过被他族袭击的情况吧？”大巫师没有作答，而是反问大首领。
“有过，我记忆中是三次。”
“那三次被袭击之后，老师是否也允许去教训他族了？应该不会允许吧？还记不记得他当时是怎么说的？”
“是不允许。我几次请求都没有允许，就在上一次的时候，我甚至想直接带人过去，不跟老巫师商议，结果我们走到一半的时候，还是被拦了下来，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巫师已经跑到我们前边去了。”大首领回忆着当年的事情。
“嗯，还记得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吗？”
“记不清了。”大首领没敢正眼看大巫师。
“呵呵，也很久了。”大巫师不计较这件事，慢慢挪步向前走去。大首领愣了愣之后，也跟了上去。
“你是不是还在想我为什么放走那两个巫师？你是不是认为只要扣押这两个巫师，或者杀掉他们，就可以解决其他他族的传承？或者可以趁此机会一举消灭掉这些族群？是不是？”大巫师依旧慢慢的走着，眼前就是自己的茅草屋了。
“是的。大巫师都是族中最为尊贵的领导，只要有大巫师在，族中一切都可以平稳下来。”
“这就是你的答案了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屋里坐回吧。”大巫师邀请之后，当先走进茅草屋，大首领随后跟上。
“各族的传承都有自己的独特的一面，不是他人可以揣测的。就像是我族，即便是我现在死亡了，也有巫师能够按依据寻找下一任大巫师，不会出现中断。当然，最好的方式还是能够向我们这样的传承，这才是正统的传承，离开了正统的传承，通过那种方式的话，虽然能够保住了传承，但是要经过很久才能恢复大巫师的实力，才能真正肩负起保护族人的责任。”大巫师给大首领解释着。
“灭掉他们不是不行，也没什么难度。你也知道，正片草原上，只有我们才是走出去的，接触到了外边那么多繁华的文明，接触到了外边那么先进的技术，所以我族才一家独大。其他各族是无法比拟的。”
“就跟那两位巫师说的，通过牛羊等来赎回他们，咱们根本就不缺少这些，这些东西在外边甚至根本就不值几个钱。不客气的说，光是咱们兰特武士手中的枪支的价格，就已经远远超过这些物品了。这些在他们族中，却还是最为贵重的。”
“嗯。”大首领点了点头，很赞成，同时更加不明白为什么大巫师要说这些，说这些跟不消灭他们有什么关系吗？甚至大首领想说，正是因为这些族群落后，所以跟应该被时代所淘汰，这正是达尔文进化论所讲的优胜劣汰。
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是不是想说正是因为他们拙劣，所以他们更应该被消灭。”大巫师看透了大首领的心思，“优胜劣汰没问题，关键是谁来淘汰他们。这个人，不是我们。”
“那会是谁？难道还有其他种族可以……”
“都不是，我们没有这个实力，更是没有这个资格。我们还没有优先到可以评定一个种族的存在与否，我们还没有到那个层次。”
“您是指……？”
“嗯，是我们的神灵，他才有这个这个资格。”大巫师盯着大首领，一字一顿的说。
大首领被盯得有些发麻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。这些年，一直在大首领这个位子上，对内，跟大巫师可以说是平起平坐，出于对大巫师的尊重，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，对外，历经多少磨难，更换了无数雇主，依旧是能够保持自我为中心，没有将兰特贬值为他人的奴仆，而且也创下了偌大的名号。这样的身份本不该如此，但是面对大巫师，从心底里感到有些畏惧，这种畏惧就像是对神的静养一样。
“几千年前，这片草原上有无数的族群，他们共同生活在这里，战乱和饮食制约着他们。那时候，我们兰特就在。他们两族也在，其他那些个小族也在，而且没有现在这样小。几千年之后的今天，我们这几族都在，这是为什么？就是因为我们还不到灭绝的时候，我们这些族群还肩负这守卫草原的任务，只要有我们在，草原终归还是草原。”
“那些不知廉耻的资本家们，只知道开发，只知道索取，甚至不惜杀害草原上原有的族人，他们以为这些事情做得隐秘，实际上我们都已知晓，只是时机未到，还不能有所动作。若是我们这些种族全部消失了，那么这片草原也离着消失不远了。他们的贪婪是无止境的，也只有我们的存在才能够阻挡他们的脚步。”
“这就是为什么要让他们活下去的理由，最关键的理由。说简单些，我们都是这片草原的守护者，内斗只会消耗我们的实力，当我们内斗到自身无法承受的时候，肯定会拉来外援，那时候，就真正是草原消失的开始了。”
“我也将这些话告诉他们二人了，他们也会想明白的。草原上的族人已经不多了，经不起这样的消耗了。你看，咱们的族人，每年出去的都在增加，留下的族人已经越来越少，真正能够体会草原真意的人也越来越少。出去后回来的人，住不惯这样的茅草屋，喝不惯这母亲河的水，吃不惯我们这种粗磨磨出的面粉，穿不惯我们这些粗布的衣服，也瞧不上我们这些手工的族饰，甚至，也有人看不惯我们这些‘土著人’了，……”
“是谁？哪个小崽子居然敢这样？我一定将他法办，严加处理。”大首领坐不住了，族人的未来真的有些担忧，自己不是没想过要将族人全部带出去，全部离开草原，离开这出生的土地，离开这祖先留下来的住地，可是自己又一次次的否决，这样不可行，这样不应该。可是自己还是头一次听到自己的族人居然有对大巫师不尊敬的，这种情况决不能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