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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七十四章 高深莫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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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站在门外的费尔南德斯还是想不明白,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,到底是什么原因,居然让萨罗伯这样对待自己。特别是萨罗伯最后的那句逐客令,更是让费尔南德斯感到难过。费尔南德斯越想越乱,越想越不能理解。最终,想的他一阵头晕,险些摔倒,好在及时扶在墙上,稳住身形。不过可能是由于费尔南德斯出手太重,或者原本是无意识的,扶住墙上的时候,手掌根墙壁接触时发出的声音很响,“啪”的一声。

    这突如其来的响声,使得走廊上不远处的两个守卫探头过来查看,正看见费尔南德斯扶着墙,够搂着身子站立着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可是费尔南德斯可是萨罗伯面前的大红人,绝对不能有一丝怠慢。急急忙忙的跑了过去,两人将费尔南德斯扶起。

    “您这是怎么了?”一个守卫问道。

    “呵呵,没事,就是有些累了。刚刚想逃出怀表看下时间,结果一阵头晕,一不小心,居然感觉像是在平地上踩空了,险些摔倒,好在及时扶住。正是这时的声音惊动了你们。我没事。”费尔南德斯肯定不会将实情跟他们讲的,跟他们说了实话,无疑就是在降低自己的身份,降低这个大红人的身份,说不定他们会当即放开扶着自己的手。这样市侩的情况可能少见些,但是,传出去之后,费尔南德斯的脸面肯定是没出搁的。

    “您没事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需要向萨罗伯先生说下吗?”守卫看了看萨罗伯的房门,距离这边并不是很远,也就是几步的距离,看来费尔南德斯先生是刚刚出来。

    “不了,他比我还忙。走吧,不要打搅他了。”费尔南德斯拒绝了守卫的建议,表情和语气都没有什么破绽,对此,费尔南德斯自己还是很满意的。

    “那我们扶着您。”两个守卫也犯愁见萨罗伯,能躲开还是躲开的好。

    “嗯,直接扶我去阿贝尔医生那里,我觉得可能有点低血糖。”费尔南德斯胡扯道。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三个人想阿贝尔医生那里走去。

    阿贝尔医生是萨罗伯的私人医生,当然在这个大院当中,他那里也就相当于是这里的医务室,有医护需求,肯定是要来这里找他的。

    “阿贝尔医生,费尔南德斯先生需要您。”一个守卫喊了一声,喊声倒也不是很大。但是,费尔南德斯对这样粗鲁的行为还是很不满的,“你干什么!不知道这里需要安静吗?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我实在是为您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算了,以后注意点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您怎么了?”听见喊声跑出来的阿贝尔医生还带着一个小护士,见到费尔南德斯被两人扶着,以为是发生了什么意外,略微有些慌张。

    “也没什么大事,就是一阵头晕,险些摔倒了,多亏了他们两个发现及时,过来扶着我。”费尔南德斯向阿贝尔赞扬了这两名守卫,这也是收买人心的手段嘛。

    “哦,这样啊,那我先给您做下检查。”阿贝尔医生听见费尔南德斯赞扬这两名守卫,不由得多看了他们两眼,这也使的两个守卫暗自有些高兴,庆幸发现事情之后及时跑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好的,麻烦你了。”费尔南德斯向阿贝尔医生点点头,然后让两人放开扶着自己的双手,接着,阿贝尔医生和小护士急忙上来搀扶,费尔南德斯也没有推辞,转头对两个守卫说:“这里没你们事了,你们回去吧。顺便把我的秘书叫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是!您安心休息,我们这就去了。”两人离开,而费尔南德斯也被阿贝尔医生搀扶着来到室内。扶着他坐下之后,阿贝尔医生去准备给他做检查。

    不一会就开始给费尔南德斯做检查,费尔南德斯的秘书在听见守卫说完之后,立即跑了过来,同来的还有费尔南德斯的保镖兼司机,两人坐在外边等检查结果。

    时间也不多,检查完成,阿贝尔医生要去作分析,费尔南德斯要求找张床躺下休息休息。就这样,费尔南德斯躺在病房里了,他的秘书和司机进入病房,看见费尔南德斯这样躺在床上以为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
    秘书柔声问道:“您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费尔南德斯睁开眼看了看两人,淡淡的笑了一下,“你们过来了。没什么事,可能是有点低血糖,险些晕倒。”

    “您是太累了,……”

    “记得那两个守卫吗?就是通知你的那两个。”

    “嗯,怎么了?”两人都不值得费尔南德斯这样问是为什么,怎么突然问起这边的守卫来。

    “多亏了他俩扶着我,要是我自己还真不一定走过来。回头准备份礼物送给他俩。”费尔南德斯声音开始有些虚弱,这一下把两人吓了一跳,秘书赶忙答应下来。“千万别忘了。”费尔南德斯再次叮嘱道。

    “嗯,我马上就去做。”

    “嗯,你们先出去吧,我休息休息,就是太累了。”两人急忙退了出去,秘书去忙酬谢两个守卫的事情,司机则是坐在病房外的凳子上等着。

    费尔南德斯真的是太累了,这种累不只是身体上的,更多的是心里上的。

    费尔南德斯开始回忆,从跟萨罗伯告诉自己,让自己去接兰特大首领开始,到接机时,到领他们回到庄园,再到谈话,到离开,到回到萨罗伯这里。整个过程没有错误,若是说有瑕疵,那是肯定的,绝对没有错误也是肯定的。为什么短短的时间内,萨罗伯居然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这样的转变。

    当萨罗伯叫自己过去的时候,告诉自己,“兰特将要来帮助我们,费尔南德斯,想想啊,兰特,哈哈,……兰特雇佣兵将要援助我们,这是咱们的运气来了,……”

    “有他们相助,我们定然能够势如破竹,一举取得胜利,你说是不是啊我亲爱的费尔南德斯,我们终于要熬出头了,……”

    费尔南德斯不由得嘴角翘了翘,回忆着当时自己的回答,那时自己也非常兴奋,真的感觉就要熬出头了。之后,萨罗伯还憧憬了以后的场景,两人一同大笑,一同为美好的未来而干杯。回想这当时的情形,还是那样的真实,还是那么近。然而短短的两天之后,两人还是原来的两人,房间还是原来的房间,可是,谈话的气氛已经不再那么愉快了。这之间却并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。

    “哦,不,有件事做错了。肯定就是这件事做错了。”费尔南德斯恍然大悟。费尔南德斯想到跟兰特大首领的谈话,当时自己想要快些离开,所以说话有些直接了,这可能引起大首领的不满。先前,萨罗伯曾经叮嘱过要对他们恭敬些,可是,跟大首领说这些话的时候,自己根本没有顾忌失礼不失礼。“嗯,肯定就是大首领不满,在跟萨罗伯通电话的时候顺便将事情说了。”费尔南德斯非常确认的想。

    “那也不应该。”费尔南德斯很快就否认了这一猜测,虽然这一猜测存在合理性。兰特大首领即便是将这些告诉了萨罗伯,萨罗伯也不可能这样对待自己,不可能这样冷漠,更不可能对自己下逐客令。萨罗伯肯定会现象自己了解情况,详细了解当时的情况,判断双方的陈述的异同,然后才会下结论。可是萨罗伯根本没有问自己,什么也没有问,压根就没打算了解情况。就算是萨罗伯判定大首领的正确,而自己失礼了,发生这种很不应该的事情,萨罗伯也只会略微批评两句,告诫不要再犯,也绝对不会这样的沉默。也就是说,这些推断都不正确,萨罗伯这样的原因根本就不是这些。

    再往前推,那就跟没关系了,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就不用再去回忆。就此,可以得出结论,萨罗伯这样的原因是他自身出现的问题,跟我没关系。费尔南德斯得出结论之后,顿时觉得自己身上轻快了很多,虽然还是躺在床上,但是已经不是那么累了,那种压制着自己的感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。

    费尔南德斯想起来离开,但是想了想,还是算了,好不容易有个休息的机会,能多躺会

    最好了,要是能在睡上一觉那就更美了。原本费尔南德斯不是喜欢偷懒之人,但是能有这样的休息机会,还是休息一下的好。费尔南德斯自我安慰道,“就当是对先前自我恐惧的补偿了。”

    就这样,费尔南德斯真的睡着了,躺在一张病床上。阿贝尔医生拿着检查的结果来看他的时候,发现他睡着之后,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,没有叫醒他。在病房外,司机关切的问:“费尔南德斯先生没什么大碍吧?”

    “嗯,费尔南德斯先生现在睡过去了。没什么大碍,就是太累了,注意休息,注意按时睡眠就行,还有别让他久坐,让他多活动活动。还有,饮食也要注意。此外,我给他拿了点药,是安神补脑的,让他按时吃就好了。没什么大碍。”阿贝尔医生跟费尔南德斯的司机说话也是非常小心,丝毫没有怠慢之意,跟对费尔南德斯的态度相差不大。要知道,阎王好见,小鬼难缠。别看是费尔南德斯的司机,但他同时也是费尔南德斯的贴身保镖,那亲密程度仅次于费尔南德斯的夫人。要是让他有了不满情绪,那可就麻烦了,是不是的插言一句,那也不是闹着玩的。

    “哦,我都记下了,我会及时提醒的。不过,等先生醒了,可能还得麻烦您跟他再说一遍。”费尔南德斯的司机也很有礼貌,没有仗势欺人,其实他就是想欺也欺不了。

    “嗯,我先去忙了,费尔南德斯先生醒了之后,麻烦你叫我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,您忙就是了,我会及时通知您的。”

    萨罗伯在房间内也不好受,怎么讲?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萨罗伯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,而且这件事情还不小,很可能影响到自己以及埃塔的一系列的活动。但是,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事。这才是让他心神不宁的原因,因为心神不宁,所以不愿意跟费尔南德斯多说话,只想一个人静静的思考,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呆着。

    在门外发生的事情萨罗伯不清楚,但是知道,特别是当两个守卫跑来的时候,他已经听见。他也想过去看看费尔南德斯,看看这位老友,顺便告诉这位老友,自己真的是因为有事而使得心神不宁,而不是因为他做事不利。然而,萨罗伯几次想要起身,却始终没有站起来,因为心太沉了。萨罗伯无奈的昂头看了看,“希望他能够想明白吧,原谅我。”

    萨罗伯一个人躺在座位上,形象有些颓。这时,有人敲门,萨罗伯强打精神坐好,“进来。”

    “萨罗伯先生,是我。”不是旁人,正是阿贝尔医生。

    “哦,是阿贝尔医生,您找我什么事?”萨罗伯有些意外,这个法国医生想来很少主动来找自己,一般来找自己都是因为自己身体出了问题的时候,他总是逼着自己吃药打针,好烦人的一个人。但是,萨罗伯也知道阿贝尔他也是为了自己好,良药苦口嘛,所以对他也很尊重。

    “是这样的,有些情况我想要向您说明一下。刚刚费尔南德斯先生去了我那里,他险些晕倒,结果被走廊上的两个守卫及时发现,及时搀住了,然后将他送到我那里了。我给他做了检查。”阿贝尔医生将事情讲述了一遍。

    当萨罗伯听说费尔南德斯险些摔倒时,知道就是在自己的门外,就是因为自己的情绪不好,自己怎么能这样?!怎么这么孩子气!萨罗伯开始责备自己。当他听到费尔南德斯被搀扶着去了阿贝尔医生那里时,更是有些痛苦欲绝,一种钻心的痛由内而发。

    “萨罗伯先生,您怎么了?”阿贝尔医生见萨罗伯脸色不大好,有些着急的问。

    “我没事。就是心情不太好。对了,费尔南德斯怎么样?你的检查结果怎么样?”萨罗伯强忍着问。

    “哦,没事,就是太过劳累了。只需要休息休息就好,我已经给他开了药,不过现在他已经在病床上睡着了,我没有把他叫醒。”

    “嗯,你做的很对。”萨罗伯听说费尔南德斯这位老友没事,这才放下心来,脸色也好了很多,这些看在阿贝尔医生的眼里,不由得感叹二人的友谊。

    “稍过些时候我过去看他,若是他醒来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,我会及时通知您的。”阿贝尔医生很及时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嗯,辛苦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,没什么,我回去了。”阿贝尔医生转身离开,萨罗伯在他离开之后,瘫坐在椅子上,自己怎么能犯这样的错误,险些失去这位老友。多少年了,一直讲费尔南德斯视为自己的左右手,若是他真的有什么不测,那么,自己该如何面对那接踵而至的问题呢?以后绝对不能出现这样的情况。想到这里,萨罗伯站起身了,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,双腿有些打颤,就像是害怕一样。是害怕失去费尔南德斯?还是害怕会发生什么事情?萨罗伯不禁又感受到那股让人说不出的压抑,一种不祥之感再次袭扰着他。

    不过,萨罗伯强打精神走出房间,转过走廊,期间明暗的守卫分别上前来打招呼,萨罗伯一一回应,最后,萨罗伯转到花坛边,深深的做了几个呼吸,花草香味沁人心腑,终于感觉好了不少。这才向阿贝尔医生那里走去,他要去看看费尔南德斯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“话说,这小子真不赖,眼看就要赶上我了。”快来到梁岩那边了,七哥扯着嗓子说。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,七哥可是高手。”刘文彩笑着说。

    七哥听完后把脸一绷,“怎么?笑话我?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呢?我是真的认为七哥比他强很多。”

    “嘘……”张靖安做个嘘的手势,制止两人。两人定睛一看,之间梁岩盘腿坐在床上,双手十指交叉,拇指相对捏出一个倒立的心形,双手的小拇指内屈,两指背相对。七哥看了看张靖安,张靖安看了看刘文彩,刘文彩又看了看七哥,三人都没见过这样的打坐,准确的说是没有见过这样的手势,准确些应该叫手印。

    张靖安使劲挥了挥手右手,示意都撤出去。刚离开,张靖安就问道:“这是什么印?”

    “说真的,还真没见过这样的手诀。你见过没?”七哥问刘文彩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刘文彩捏着下巴皱着眉在想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熟读各家典籍吗,怎么会没加过呢?”

    “熟读是熟读了,但是还真没记得有这样的手印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在想什么?是不是想到了?”七哥对这个手印显然是很上心。

    “我在想,是哪位高人教出来的这有点弟子呢?”

    “嗯,有道理,知道了师承之后,那就好说了。”张靖安赞同道。说完之后看着七哥,刘文彩也看着七哥。

    七哥被看的有些发毛:“看我干嘛?”

    “咱们当中就你见多识广,就你对各位长辈有了解,不看你看谁?你总该知道吧?”

    “真不知道,感觉这样的手印高深莫测。想不出什么来。”七哥很正经的摇了摇头,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我是想问他的老师是谁?”刘文彩说道。

    “这个真不知道,要是大过在这里就好了,他肯定知道这小子的师傅是谁。”

    听见七哥这么说,两人立即闭口。说实话,七哥这样直呼三哥的名字,也有些不大合适。更关键的是,两人不想就两家的恩怨做出评价,倒也不是怕牵扯进去。因为两人也都已经站队了。这些情况相互之间也都知道一些,但是不能挑明了,挑明了,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了。像七哥刚才的话,其实就已经是在指责三哥这一方了,若是再有人站出来为三哥维护,那肯定是要打起来的。所以,刘文彩和张靖安都闭口不言。

    七哥看到两人的表情之后,知道自己说错话了,忙道:“是我不好,瞧我这臭嘴,总是没个遮拦。我也真没恶意。就是想说,三哥在这里的话,肯定就能知道小梁的师承了,倒不是说梁岩跟他有什么关系,而是因为他们跟梁岩接触的最早。你像我,直到最近才来这边,才见到他,还不熟,说不定小梁连我是谁都没记住。再说你们,调查组才来了几天?是不是?玉梨就不一样了,跟他一样在第十八分部,肯定知道的详细,三哥跟玉梨那是亲师兄妹,肯定知道的更详细。”

    “七哥,那你就不如直接说玉梨在这里的话就都解决了,绕来绕去,还得绕到她身上。”张靖安有些无奈的看着七哥,也只有他能这么说,刘文彩是绝对不会,也不能这么说的。

    “也是。不过我是觉得,还是咱们男人之间的谈论比较敞亮,玉梨在这里肯定竟是些麻烦。”

    “额……要死让她知道,七哥肯定也会惹上麻烦。”刘文彩忽然笑了。

    “就咱仨知道,谁告诉她,我就跟谁急了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吧,咱们都多大岁数了,我孩子都打酱油了,哪有闲工夫跟小姑娘打小报告。”张靖安开玩笑道。

    “那最好了。”没想到七哥居然如此认真的看待。

    “说真的,我是真的非常想知道梁岩结的到底是什么手印。”刘文彩见到场面有点僵,忙岔开话题。

    “废话,我更想。”

    “没办法,只能等他醒来再问了。”

    “谁知道他什么时候醒来呢?”

    “嗯,这倒是个问题,不过没事,反正早晚是要醒过来的,到时候再问也不迟。”张靖安说完之后就准备离开,手上的事情还好多呢,哪里有时间在这里浪费,既然梁岩在运功疗伤,那就说明问题不大,等他醒来再看他也不迟。

    “别……别,咱们等一会,就等五分钟,五分钟。”七哥赶忙拦下张靖安,伸着右手比划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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